Sho酱的暖暖暖暖

世界中心樱井翔
JO1川西拓実

【翔润/SJ】曾经我也想过一了百了

说是爱情故事,反而更像一个有关心理疾病的学术研究


“曾经我也想过一了百了,因为被人说是冷血。想要被爱而哭泣,是因为尝到了人的温暖。”


希望每一个松本润,都能遇见自己的樱井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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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

  

  “小润,别难过了,快出来吃饭啦。”

  

  二宫和也用力的拍了几下门,屋里还是没有任何的反应。

  

  二宫和也和松本润是在合租了这间房子以后认识的。二宫和也是一个游戏测评专业玩家,而松本润则是一家大型公司的总裁助理,刚开始的几天还有一些别扭,但时间一久二宫和也发觉松本润也个热心肠又好相处的人,便不知不觉的熟络起来。二宫和也比松本润大上两个月,他就自然而然把松本润当作自己的弟弟看待。

  

  这一段时间以来松本润的情绪一直都很低落。问他缘由,他也不答,二宫和也一个人只能干着急。直到今天松本润搬着一大纸箱的办公用品早早的回到家,二宫和也才意识到他可能是被公司辞退了——再想安慰时,松本润早已经扔下箱子把自己关进了屋里。

  

  “小润啊,真的没关系的!”二宫和也靠在门上耐心的劝导着,“工作嘛,辞掉一个还可以再找一个,你说是不是?你这么厉害,别人都抢着要你呢……”

  

  二宫和也知道松本润是个克己又执拗的人,没了工作,他一定无比的自责。二宫和也又拍拍门,“没关系的,小润,你什么也不用担心,你尽管去找工作,我每天都会做好饭等你回来的……要是钱不够的话,房租我帮你交……”

  

  任凭二宫和也怎么敲门怎么劝说,屋子里都没有一点动静,更别提开门了。二宫和也早就已经口干舌燥,他可怜兮兮的趴在门上,郁闷的哀号道,“拜托啦小润,回答我一声吧,你这样我很担心你的……”

  

  担心……

  

  担心什么呢?二宫和也反问自己。

  

  等回过神来,二宫和也迅速的去拧门把手,房门不出所料的上了锁。“小润,小润,你听的见吗,你回答我,小润!” 二宫和也翻箱倒柜的去找备用钥匙,被自己的猜想吓的手都在发抖,着急的满头大汗。找了几个抽屉都不见钥匙的踪影,他干脆甩手回到松本润的房门前,硬生生的用身体撞干了房门。

  

  血的味道立刻扑到了二宫和也的鼻腔里。

  

  而这血腥味的主人躺在床上,手里还握着沾着血的刀子搭在手腕上。胳膊上遍布划痕,他却像一点也不痛一样,淡然的看着破门而入的二宫和也。

  

  “你在干嘛!”二宫和也怒气冲冲的夺走松本润手里的小刀扔到地上,小心翼翼的捧起他的胳膊——二宫和也这才发现,他的胳膊内侧除了带血的刀口,还密密麻麻的交错着早已愈合的伤疤。一道一道,从小臂一直爬到臂弯处。

  

  “你知不知道你都在干什么啊!松本润!”二宫和也又气又心疼,“走,去医院,我去穿衣服……”

  

  “不用了……”松本润哑着嗓子回答道。

  

  “什么不用了?这怎么就不用了?”二宫和也操着小尖嗓叫嚷起来,“你都伤成……”

  

  “我不想活着了。”松本润一脸疲惫的笑着说,“活着,太累了。”

  

  2

  

  樱井翔利落的在绑的好绷带上系上了一个蝴蝶结,然后扬了扬下巴示意松本润把另一只上好药的胳膊也抬上来。松本润迟疑了一下,然后缓缓的把胳膊平放在桌面上,樱井翔淡淡的望着,然后抬眼对站在一旁紧张的看着的二宫和也说,“你可以去交钱了,马上就包扎好了。”

  

  然后他拿起绷带绑上松本润的胳膊,在二宫和也走出房门片刻之后,樱井翔停下手里的动作问道,“你想说什么?”

  

  松本润愣了神。他确实是有话想说但碍于二宫和也在场难以说出口——他没想到他的小心思却已经被樱井翔看穿了。他清了清嗓子,故作镇定的说道,“最近……总是失眠。可以拿一些安眠药给我吗?”

  

  樱井翔冷笑了一下,又继续缠绷带。松本润以为樱井翔嫌麻烦,又忙补充道,“您开个处方给我,我自己去买也行。”

  

  “三楼右转第一间是精神科,安眠药那的医生给开。”樱井翔抄起剪子剪断绷带,用满是深意的眼神看着松本润,“不过那的医生会检查你是不是真的重度失眠。”

  

  松本润咬着唇不再说话。他只想等着二宫和也赶快回来带他离开这里以逃离这尴尬的气氛。没想到沉默了一会,樱井翔收起桌上的药水绷带和剪刀,又开口说,“开三五片安眠药根本死不了。退一万步说,吃安眠药死很痛苦的。胃部灼烧,口吐白沫,脱水,呼吸困难,除了动不了,什么痛感你都能清清楚楚的感觉到。”

  

  松本润心里一惊,连忙掩饰道,“我没有……”

  

  樱井翔打断松本润徒劳无益的解释,“送到医院之后,还要洗胃……那个过程足够让你质问自己为什么当初不好好活着。”

  

  “一个外科的医生怎么会了解的这么清楚啊。”松本润无奈的笑起来。

  

  樱井翔一直严肃的脸突然放松了一些,松本润甚至感觉他的眉间还稍带了一些笑意。

  

  “因为我曾经亲身经历过。”他说。

  

  3

  

  害怕使松本润的情绪激动起来,从医院回到家,二宫和也没再问过松本润为什么要把自己的胳膊划成那副模样。当然他也清楚自己破门而入之后松本润把刀子架在手腕上的那个动作,意味着自己倘若再晚一步,就可能要失去这个弟弟了。

  

  一打开门,松本润就看见了玄关处自己搬回来的纸箱子。怎么搬回来的,就还怎么原样的放在地上,连位置都丝毫未变。二宫和也看他对着纸箱子发呆,慌忙拉开壁橱的门把箱子胡乱的推了进去。

  

  “没关系的。”松本润说,“就是我上班用的一些东西,舍不得扔,带回来了。”他脱下鞋子往屋里走,走出两步又回过头,“你看看有需要的话,可以拿去用。”

  

  二宫和也听的心里一阵发毛,“我一个整天在家打游戏的……你那些纸啊笔啊报告啊,我用不上的。”

  

  “啊……那真是有些可惜了。明天早上扔垃圾的时候一起扔出去吧。”

  

  为了防止他再干出什么不得了的事情,二宫和也跑到松本润的房间里,把尖锐物品全部摞了起来,就连修盆栽的小剪刀也一并拿走了——即使平时再不关心,二宫和也也能看的出来,以往松本润珍爱的小松树现在的样子看上去至少有半个月都没被修剪了,枝叶参差不齐的向四处疯长。松本润看着二宫和也的举动,自己也心知肚明,乖乖的挺着两只绑的结结实实的胳膊,躺在床上一声不吭。

  

  “看刚才那个家伙的样子,挺担心你的。”他想起樱井翔对他说。

  

  他想把双手垫在头下面,这才发现绷带缠的太结实胳膊没法打弯。

  

  再去找那个医生换药的时候,必须得质问他为什么把绷带绑的那么紧。松本润想。

  

  4

  

  “还能是为什么?绑紧了你胳膊就打不了弯,打不了弯你就是拿了刀子剪子也捅不到你自己。”樱井翔没好气的说。

  

  “您真有趣。”松本润忍不住笑着说。话音未落,消毒酒精就按在了他的伤口上,疼的他龇牙咧嘴。

  

  “我没什么趣。但是这个世界有趣。”

  

  松本润咬着牙,等到樱井翔给伤口消完毒,疼痛感才慢慢褪去。“真不敢相信您这么珍爱生命的人以前会自杀过。”

  

  “就是因为死过一次,才知道生命难能可贵。”樱井翔面无表情的说。

  

  松本润不再说话。二宫和也缴费回来之后,伤口包扎也完成了。松本润刚想要走,又问了一句,“再来的时候,可以听听您的故事吗?”

  

  樱井翔挑起一边的唇角,笑了笑。

  

  5

 

  “这是什么?”

  

  松本润抬起头看见二宫和也的手里攥着一大把安眠药,嚷嚷着冲他伸着手。那是他前一段时间一家一家药店的跑,才好不容易收集到的一些药片。他扔下二宫和也的游戏机手柄,犹豫了一下,说,“安眠药。”

  

  “这么多药,你给我说清楚!”二宫和也生气的一把扯住松本润的肩膀,“那天说什么活着太累了?又把自己伤害成那样?割腕未遂现在又想吃安眠药吗?”

  

  松本润摇摇头。“才这么点而已……不会死的。”他说,“我不会吃安眠药死的……他对我说,这样很痛苦的。”

  

  二宫和也疑惑的皱起眉,“谁?”

  

  这个问题倒是难住了松本润。

  

  是啊?是谁呢,那位医生,他还不知道他叫什么名字呢。

  

  6

  

  又做了噩梦。

  

  松本润惊醒的时候一身冷汗,他拿起床头的时钟看,才5点钟。天刚蒙蒙亮,松本润走出房门,游戏机扔了一地,伸手去摸,电视还是烫的。二宫和也应该是打了通宵才进房间不久。

  

  樱井翔已经盘算好了下了夜班之后要到楼下吃一大碗荞麦面来犒劳自己。正当他吹着口哨收拾桌子的时候,门被轻轻的敲了两下。

  

  推开门的人,是松本润。

  

  “……护士说您马上就要下班了,不知道会不会打扰到您……”松本润局促的说。

  

  “你……记错了吧?”樱井翔对面前这位浓颜的病人印象深刻,他顺手抄起病历薄,翻了两页,“松本……松本润,没错吧?换药的日期是明天。”

  

  “我不是来换药的。”松本润连忙解释道。“我来是,我来是想……想问问您叫什么名字……”

  

  樱井翔的脸色变了又变,他合上病历薄放回抽屉里,又挑起一边的唇角笑了起来。

  

  “樱井翔。”

  

  不知为何,听到这个名字以后,因为噩梦而惴惴不安的心突然就平静了许多。正是四月的天,樱花开的正好,松本润恍惚的觉得,面前的这位先生,就如同一枝正盛开的樱一般美好。

  

  适逢是个阴天,鱼鸥盘旋在海的上空鸣叫,随着波浪上下浮沉。樱井翔和松本润盘着腿坐在礁石岸上,海风抚面温柔,竟生出了一丝惬意。

  

  “不是说,要听我的故事吗?”樱井翔说。

  

  松本润偏过头看了眼樱井翔,蜷起压麻的腿抱膝而坐。

  

  “那一次我连续做了4台手术……在第4台手术进行的时候,我已经工作了36个小时。那个病人的病情十分危急,即使拼尽全力也未必能够抢救过来,可是过程中我却体力不支倒在手术台上,虽然很快就有别的医生补了上来……但是那位医生根本没有用全力去救治,病人最终没能救过来。”

  

  “最后,他领了这台手术的奖金,将全部的罪名都归给了我。”

  

  “读过「唐吉诃德」吗?……我自以为的人性是多么的善良美好。结果却是这样的丑陋不堪。”松本润看见樱井翔对着自己的那侧脸上微微笑着。“安眠药没要我的命。”他说。

  

  “它只是毁掉了我右半边脸的神经。”

  

  樱井翔转过头来面朝着松本润,松本润这才发现,樱井翔的左半边脸唇角扬着,而另一边则没有任何的表情——他这才明白为什么樱井翔总是表情寥寥,即使是笑也总是只有半边唇角扬起怪异的弧度。

  

  “我跟你说过,自杀很痛苦。可是如果再来一次,我还是会吞下那些安眠药。那对我而言,不是终结,是救赎。”

  

  松本润抱紧自己的膝,眺望着远处飞翔的鱼鸥。在他眼里此时樱井翔的表情是一万分的落寞,可是他却没有抬手去安抚他的勇气。

  

  “一味的想着死,是因为你太认真的活。”他只是说。

  

  樱井翔又扯着一边的唇角笑起来。“这句话,于你而言,也是如此。”他伸手揉乱松本润的头发,“ 明天记得来医院换药。送你回家吧。”

  

  “……嗯。”

  

  埋在胳膊下的脸,在樱井翔指尖插入发间的一刻,不知缘由的,有些发烫。

  

  7

  

  “算了吧松润……早就想跟你说清了。我不想跟你成为朋友,真的不想。”

  

  “这份报告完全没办法用,真不知道你这种人为什么还能留在公司里。”

  

  “这么严肃的会议你打这样的领带,你是存心想给公司难看吗?”

  

  ……

  

  从如约而至的噩梦里惊醒,松本润整个人都在颤抖。这些他所害怕的恐惧的场景真实的出现在他的梦境之中,真实的如同真正发生过的事情一样。他无法再克制自己的恐慌,他无法再坦然的说服自己这只是梦。他爬下了床,一边流眼泪一边借着月光用颤巍巍的手去翻找被二宫和也不知道塞到了哪里的安眠药。

  

  “二宫,我觉得我可能得了抑郁症。”

  

  “什么抑郁症啊……小润,你就是工作太累了,睡一觉就什么都好了。”

  

  不懂。别人根本就不会懂。

  

  我有多么的谨慎和敏感,我有多么的无助和自卑,在旁人眼里神经质一般过度丰富的情感,只有我自己能够明白。

  

  松本润一把将药片吞进嘴里,干涩的药片就着苦涩的眼泪异常的难以吞咽。

  

  “不是终结,是救赎。”

  

  那我也可以用你的方法救赎我自己吗?

  

  可以像你一样,获得新生吗?

  

  回答我。

  

  回答我。

  

  松本润胡乱的伸出手去摸床头柜上的手机,电话响了几声,就被那头睡的正迷糊的人接了起来。

  

  “喂?”

  

  “……樱井……樱井桑……”松本润倚着柜子坐着,因为流了泪而生出了鼻音。“您知道我是谁吧?白天交换了电话的……”

  

  “我知道,润君。”樱井翔的口齿还有些含糊,“还没睡吗?你怎么了?哭了吗?”

  

  松本润不回答他的问题。他抽了抽鼻子,自顾自的说道,“樱井桑,你有没有读过太宰治的「人间失格」?”

  

  “「面对世人,我总是怕得发抖。对于同样为人的自己的言行,更是毫无自信。我将懊恼暗藏于心,一味地掩盖自己的忧郁和敏感,竭力把自己伪装成纯真无邪的乐天派。」”

  

  “在公司的时候,我的工作做的很好。可是受到越多的赞赏,我就越心慌。我怕自己会失误,我怕自己所受到的褒奖终有一天反转成了骂名。我怕我会受不了,所以,我自己辞掉了工作。”

  

  “我有很多的朋友。他们大多都很好。可是我却渐渐的担心有一天,他们会离开我。打破我所熟悉的现状,使我一个人徘徊在孤单里。所以,我便少了和他们的联系。”

  

  “我养的富士樱开了,二宫他看着,平白无故的叹了一声,我就觉得是我养的坏了。我走在路上,发现系好的鞋带散了,再去系时,却怎么也系不好了。”

  

  “我像个神经病一样,怕的越来越多,想的越来越多。我想死的理由没有你那么的高尚,我只是太累了,真的太累了。”

  

  “你别做傻事。”樱井翔的声音变凌厉起来。“你下楼等我,好不好?我现在就过去,你当面跟我说。”

  

  “你说晚了,樱井桑。”松本润奶声奶气的傻笑两声,胃里灼烧的感觉和樱井翔形容的一样不好受。他微微向下靠,尽量让自己躺平一些,“你说,我这样,是终结,还是救赎?”

  

  8

  

  一味的想着死,是因为你太认真的活。

  

  9

  

  “嘀——嘀——嘀——”

  

  “小润你怎么这么傻……你快醒过来啊,可恶!我怎么会这么大意……”

  

  ……

  

  “嘀——嘀——嘀——”

  

  “不会有事的,他不会有事的。”

  

  ……

  

  “嘀——嘀——嘀——”

  

  “救赎。润君,是救赎。”

  

  10

  

  正如松本润自己说过的那样,仅仅十几片的安眠药,根本不足以致命。再加上樱井翔以最快的速度到达了松本润家的楼下,和还在睡梦中对发生的事情一无所知的二宫和也一起及时的把松本润送进了医院,松本润很快就醒了过来。

  

  醒来的时候,樱井翔正在窗台给富士樱浇水。看见松本润睁开了眼,樱井翔放下手里的小喷壶,走到他的床边坐下。

  

  “这几天二宫桑也一直在医院里,家里没人照顾着,怕它干死了,就给搬过来了。”樱井翔解释道,“你养的很好呢,真的很好。”

  

  “好什么呢,花都败了。”松本润的嗓子还有些哑。

  

  “是因为过了花期。所以花才会败。不是你的问题。”樱井翔伸手撩开他遮眼的碎发,“你看叶子,在阳光下,每一片都发着光呢。”

  

  松本润不说话。他的唇还有些发白,脸色也不怎么好看,就如同一个易碎的磁娃娃,躺在床上一动也不动。

  

  “我问了二宫桑。他说,你不久之前曾告诉他你可能得了抑郁症。‘我以为他是在说笑呢……他的工作很顺利,生活也很平静,这样的人,怎么会有想不开的事情呢?’二宫桑是这么跟我说的。”

  

  “可是我知道,就是在这样的日子里,才会日复一日的绝望着吧?”

  

  松本润睁着眼睛,看着没有表情的樱井翔。“你知道吗?”他问。

  

  樱井翔毫不犹豫的点点头。

  

  “为琐事而痛苦,为过度的自我约束而痛苦,为旁人的无法理解而痛苦……越是痛苦,就越想逃避,可是无论怎么逃,却又都逃不开。在这看似没有任何问题的生活中,其实你早就绕进了逃不出的怪圈里,重复着自我的迷茫和恐慌……”

  

  松本润笑了起来,唇边的两颗痣因为皮肤的苍白而显得突兀起来。

  

  “能不能对我笑一笑?”他问。

  

  樱井翔失语。过了一会他摇摇头,“笑起来很难看的。很吓人。”

  

  松本润撑着身子企图坐起来,樱井翔不明就里的赶紧去搀扶他。松本润勾住樱井翔的脖子,迅速的在他右边的唇角上落下一个吻。

  

  樱井翔动作一滞。他有些难以置信的看着松本润。

  

  “不难看。”他说,“我想看。”

  

  11

  

  “樱井桑的笑容,明明就是世界上最美的笑容呢。”

  

  笑着笑着,樱井翔的唇,就贴到了松本润的唇上。

  

  “润君也是。”

  

  12

  

  曾经想死是因为,不曾有人理解的了我。

  

  曾经想死是因为,还未和你遇见。

  

  而正是因为遇见了你,我开始喜欢这个世界了。


  因为遇见了你,我对这个世界,有了期待。

  

*EN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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